就在郭玄武迷迷糊糊将睡未睡的时候,一股香喷喷的的气味飘来,引得遮阳篷里的郭玄武、阿沙和吴燕三人翻身坐起,伸着脖子猛嗅一通,肚子里也发出了咕噜噜的声响。
饭菜很快端了上来,四菜一汤,两荤两素,郭玄武和太监阿沙吃着碗里的,盯着盘子里的,一顿风卷残云,盘子和碗全都见磷,粒米不剩,比狗添得都干净。
终于,两个家伙放下了碗筷,拍着肚皮直打饱嗝。
饭后的士兵们,有的在溪流里泡凉解暑,有的躺在树荫下纳凉,全都有有笑的,马儿们有的在啃食着溪边的嫩草,有的在饮着溪水,不时地发出欢快的嘶鸣,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。
知道意外早晚会来,但却是不知道会来的这么快。
午饭后不久,也就是一刻钟左右后,强壮的战马开始烦躁不安,嘴角冒出了白色的涎沫,就好像传染了瘟疫一般,一匹接着一匹的瘫倒在了草地上。
三百余名避暑乘凉的土兵们全都一个个浑身乏力,倒地不起,仿佛被这片黑暗的树荫抽干了体力似的。
战马还在喘气,士兵们全都露出了惊恐的目光,就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,然而精神意识却是十分的清楚。
吴强大吃了一惊,恐慌的叫道:“溪水里有毒!”
刚一喊完,他便浑身瘫软了下来,躺在霖上,额头冒出了冷汗。
郭玄武、吴燕、太监阿沙三人皆是如此,大家全都惊恐莫名,知道是中了人家的暗算,一股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了每个饶心头。
时间不大,两道人影不疾不徐的飘然而来,远远看去,如同散步一般,等走近了才发现,两个饶脚竟然全都悬浮在空中,就这份轻功,足以列入江湖绝顶高手的行粒
两人看则慢实则快,如飘絮一般落在了遮阳篷的近前。
一人是个儒生装束的鹤龄老头,满脸的皱纹,如同风干聊橘子皮似的,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,透着一骨子的硬朗,腰间悬挂着一柄宝剑,右手搭在剑柄上,一脸的得瑟。
另一人则是一身雪白儒生装束的中年人,面如冠玉,双眸如星,朱唇皓齿,颌下一缕胡须飘然,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,倒不像个儒生。
只见那名老头的双眼透出一股凌厉的杀意,看了身穿滚蟒袍的郭玄武一眼,似乎对他不感兴趣,转而又看向了身穿太监服的阿沙,冷哼了一声道:“好个阴险刁钻的娃娃,就和你爹一样!你以为找个替身为你挡刀,再扮成太监的模样,就能瞒得过老夫的眼睛?不过你这招还真够阴险的,害得老夫白白损失了五个好手!”
郭玄武躺在地上,无力的呻吟道:“我……才是爵爷……你们要杀就杀我……别牵连无辜……我想知道……我跟你们有什么仇……”
“你给我闭嘴!一个替身而已,还真把自己当爵爷了?看在你忠心为主的份上,老夫饶你不死!”
太监阿沙也是毫无惧色,怒视着老者,声音微弱的骂道:“你个老畜牲!老而不死谓之贼!今日假若我不死,本爵爷必叫我父亲郭九千岁将你们挫骨扬灰,剁了喂狗!剥了你们的皮,充气当成皮球踢着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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